马未都:说出收藏的麻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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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三:“紫檀案”
■麻烦四:“百家讲坛”与百家讲坛一向喜欢讲故事的风格不同,马未都说收藏不是靠故事,而是靠一些大家熟悉但不熟知的知识点来吸引人。以至于家黄集伟在看完节目后,不由得在博客中大发“知识就是力量没有过时”的感慨。记者:在上百家讲坛之前,你的名气可能是在圈子里,但现在,老百姓都知道您,对于这种变化,您能适应吗?
马:我比较能适应。因为我跟百家讲坛所有的老师有点不同……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出去人家会不会攻击我……上场之前,我的知名度最高,百家讲坛大部分老师在上讲坛前都没名,刘心武不算,那是第一波,还只是过去喜欢文学的人喜欢他。
第二个不同是我比他们有钱。我说的有钱,是指百姓认为我有钱。其实我特穷,老没钱,喜欢上收藏立刻就没钱了。
马:我觉得我可能会比较容易受到攻击。你知道于丹受攻击最主要的潜在因素是什么?说起来都是些醋不拉叽的事儿。于丹一本书收入上千万,中国有几个作家能做到?但这又不能摆在明面上说,于是只好找她的毛病。要是她讲完了,什么事没有,发多少书,也一分钱不给她,肯定没有那么多人攻击她,说不定还会幸灾乐祸:看,白忙活一场。
记者:易中天、于丹都被人挑过刺,您上讲坛前心里有压力吗?
马:没有。但是指学术上,在讲述方法上,我是有压力的。因为我没像样的讲过课。我说话很随意,而且有时带点脏字觉得解气。但在百家讲坛不可能,还得扎上领带。面对镜头我不会紧张,主要是一看表就紧张。有时讲得特高兴,但一看表,怎么才走了10分钟。或者还没讲完,时间就快到了。
最难的是有教无类。原来我讲课,不管是在
“文学”
然而,1995年,“因为觉得文学恶心”,他开始专心搞收藏。从此走上了和王朔、冯小刚们完全不同的道路。记者:文学改变了您的命运,为什么后来却弃文
马:文学确实帮了我很大忙。我之所以现在能有很好的表述,跟我酷爱文学有很大关系。调进出版社后,我以为我一辈子就为文学奉献了,结果10年后我就跑了。因为觉得文学恶心。我第一次对文学产生厌恶,是在一次文学评奖上,我发现有的作家给评委送礼,也就是送瓶酒、送条烟,但那时的我特别正直,对这些事情特别厌恶,这是我最初离开的动因。我们现在对文物和过去对文学一样,都看得过高。我渐渐发现,文学是可以打滑头的,绕不过去可以拐弯。但文物不是,绕不过去。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喜欢文物后就有了比较,当你抽上雪茄烟的时候,对香烟就没兴趣,香烟太淡。当你喜欢喝白酒,再喝啤酒就不解气。文物比文学厚得多,尤其比当下的文学。
记者:您觉得当代文学这么不好,那么以后会不会重新回到写作的行列?
■麻烦五:
马未都“出名”后,有人站起来,“揭露”他的“人生污点”。在百度“贴吧”上,最近流传着关于马未都的一个“负面新闻”,说他在10年前,曾经花了8万元,从北京市小动物保护协会会长卢荻手里“骗走”了一件紫檀案子,转手卖了200万。卢荻还曾在电视节目上“痛诉”了此事。
记者:网上有人把陈年旧事翻出来。对你有没有产生困扰?马:这事我没有解释,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十年前,卢荻通过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找到我,说他特困难,问我能不能资助他,我说行。到他家里去看了,一进门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两居室里养了200多个动物。我说,几千块钱恐怕不解决问题吧。他知道我是收藏家,他说他有一个紫檀案子。我看了那个案子,有点脱损和毛病,但我说行,问他多少钱,他说6万块,我说好吧。如果按商业原则,我应该和他讨价还价,但我不仅没有还价,还加了两万元,这样也算帮了朋友忙,他也解决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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