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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大数据预测未来思维(12)
导语:姜齐平:我把这本书形容为大数据哲学,互联网是个机会特别多,却让人看不清楚的地方,我们看到一个成功的例子,却没看到后面的99具尸体,100个人往上冲,我们要当留下的那个。这是大数据之道,互联网之道。

 

 

姜奇平:这个我回应一下罗老师,这个问题比较玄虚,其实是一个人性的问题,其实我觉得可以换一个角度说,我在序里边还说了一句话,假设泰勒格迪他要当了国王会怎么样?预测之神相当于大数据,这个大数据当了国王的意思就是说他成为了统治之后对他的国民将是一种什么状态,首先可能是一个特别好的时代又是特别坏的时代,特别坏的就是国王说了就跟刚才说的命运,我们在哲学上是宿命,宿命就是你个人机动性没有了,国王跟你说你叫俄里浦斯不是吗,你这辈子肯定要娶你母亲,杀你父亲,你跑不掉了,那这个人一生就是这样一种状态,他知道我一切都为你控制住了,一切细枝末节,这是什么呢?这是个人无力这样一种感觉,这个回应的是一种人的状态,因为他可能很舒服,好多人都给你伺候的非常舒服,个人又非常无力。但是好消息是还有7%不受这个限制,他受另外一种力的限制作用是什么,就是易经里边说的生生之德,我们说宿命的时候已经是违背了一个生生之德了,生生之德不是一个自由意志问题,是人活着宇宙中还有一种活性,我时刻追求一种别人无法预测无法把握,甚至我自己也无法把握,生生之前还是没存在,在这一刻突然存在了,用欧洲思想是说人的这种第一推动力,一口气这个东西我认为假设按照巴拉巴西这个说法其实不矛盾,是什么?一个占93%,一个占7%这个人什么活法呢?人还有另外一种活法,站在国民子民我们消费者的角度他可以把93%的事交给别人办,让别人给自己提供服务,但是自己聚焦到7%,是这样的,这个是一种什么状态,大家做一种实验,93%、7%是一个极大的数,我们看93%不得了,其实你仔细算,我们记得当年校对软件说我的正确率是95%,我说95%就是垃圾,必须得到99.9%几才能是合格产品,否则你算一百个字里面出五个错字,这一页里面是四百个字,那20个错别字还得我折腾,那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还剩下给别人留下的空间足够大了,虽然只给你7%的空间,但是足够大了。生产者我还干不了那7%,你发现这里边有机遇,把93都给你解决了,你可以把主要精力集中在7%。所以用一个案例来形容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93%什么?

 

回家的感觉,我的老婆给我做的饭,一切的服务都是个性化的,她相当于是一个大数据,我一举一动她都知道,但是我有一点我有一件事是绝对不让她控制的,我写东西的时候,我做任何决策的时候绝不让我的女人干政,不让她丝毫影响我。这个事她首先帮不了,她想帮我也不愿意,这就是你的自由意志,因为你写文章就是生生之德,你写的感觉是你自己想表达的,不想让她控制,不想让这个国王要把你连这儿都算到了,以后你活下来就没有意思了,所以那一点让你感到无力,你想回到家以后舒服你确实无力了,但是呢还有有一个给力的过程,人要回到自我给力,所以这时候我就觉得方舟子说韩寒那点我就非常理解韩寒,韩寒是写几百万字的人,我也写几百万字,他这个阶段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来替他代笔这个事,他不可能了,因为写文章是喜欢写文章,他不是不喜欢,这些人就跟抽了血一样,让他停就是神经崩溃了,不断地想表达,表达的时候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我老婆当国王来干政了绝不接受,但是你看看这个矛盾怎么解决?好办啊,我不想干的事你都替我伺候了,你通过我的社会网络通过我一言一行把我伺候好了,但是我有7%的空间足够活我自己了,而且比过去更精彩,将来很可能是这么一个逻辑。

罗振宇:这个回答确实是特别精彩的,如果大数据这个概念理解起来很困难,我推荐大家看一套英国的电视剧叫《新福尔摩斯》,他就是把福尔摩斯的很多情节放到现代化社会的情节下重新编剧,拍得非常好。其中福尔摩斯就有一个习惯,看到任何一个人马上从他身上的蛛丝马迹判断他什么人,他家庭情况怎么样,昨天晚上跟谁约会了,其实他整个思维逻辑和今天说的大数据是一样的,第一季第三集里边有一个艳星一个女士见福尔摩斯的时候为了不让他看破,干脆光着一丝不挂见的他,看看他能看出什么,那个电视剧很有意思,最后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想放给大家,各位有什么问题。

提问:各位老师好,我有一个问题就是首先是我觉得湛庐出的巴拉巴西这两本书第一个是《链结》,我觉得有一开始的推荐语写得非常有意思,在链接里边巴拉巴西相当于是展示了复杂网络怎么在空间上展开,《爆发》里面巴拉巴西又向大家解释了复杂网络怎么在时间上展开,我觉得这个人理论非常有一个雄心壮志来做这种解释,另外这本书读完以后我们得到一个全球化的理解,我在这里向各位老师请教一下怎么来理解,因为在中国来说互联网受到了一些人为干预的影响,比如政府搭起了一道墙,这样一个影响之下对于我们知识时代互联网的传播以及社交网络的演绎和发展,然后再对比这个书的理论会产生哪些不同的因素?是这样一个问题,谢谢。

问:我觉得这个问题正好跟刚才罗振宇说的那个问题有相关性,罗振宇从双刃剑的角度讲人对这种科技的依赖,你讲的是科技跟人的关系可能被某些东西阻碍,这两个是有一个关联度的,但是我相信有两个趋势是不可改变的,第一个就是技术跟商业不断结合的这种不断往前推进的趋势是不可以改变的,谁都没有能力去改变它,第二个就是人越来越懒惰,越来越依据科技的趋势也是不可以改变的,这两个趋势在就相信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所以也可以说刚才他说的问题,就是还有7%不受控制人可以脱离技术对他的控制,其实我觉得那7%只不过是现在人的随机性太强,人的偶然的因素太多,在技术上不可以做到,而不是人的主观能动性能够逃离那个技术,这是两回事,我们本能上是特别依赖技术的,比如我举个例子今天还有谁能记住朋友的电话号码?因为不需要你记了,你的手机里面存上就好了,但是我年轻的时候记十几个朋友的电话号码一点问题没有,现在做不到了,因为我们严重依赖这种技术带给我们的便利,这个趋势都会一直有影响。

姜奇平:我补充一句其实这个问题是非常大的一个问题,如果说我们假设数据被别人控制了,万一被控制到一个集中的权利的话对大家是祸是福,这个问题的回答集中管控模式在大数据时代不是它的正确答案,更多的是一种生态化的数据结构,也就是说我们过去在出问题的时候是集中管控,如果按照集中管控的情况做大数据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在集权的状态下控制数据,这样就会出现1984的状态,还有一种是当公司以集中管控的方式来获得数据的话,他会单纯的追求自己的利益,有可能损害别人的利益,这两种情况,但是这个不是技术本身自然而然的状态,它是逆着技术状态的,正确的情是一种什么情况,他是一种生态系统处理数据,将来会越来越省事,而集中管控处理数据会越来越难。生态方式处理数据会有什么出乎大家意料呢?大数据控制不是集中控制方式而是分布式的控制,所以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如果到一个医院给这个大夫去披露一下我的隐私,这个时候隐私权应该在谁那控制?不是说所有的人的数据都在医院,在大数据时代它是一个分布式结构,应该是所有隐私都在我身上,可能在我手机上或者是我的一个档案或者是病例,我到了你这儿在这十分钟只对着你一个人,打开0.1秒就行了,而这个控制权按照大数据的本意应该是在分布式的结点而不是在中央控制场,这就解决了你刚才说的踏歌问题的背后的实际的问题,那么在大数据来因之后可以做一个预测,刚开始肯定是传统的这些人按照传统的集中管控的方式利用大数据,但是他马上会盯不住大数据本身的力量,最后在博弈的时候跌在哪个问题上了,控制成本过高这个上面最后输掉了,最后使这个事情回到了大数据分布控制的本意上。

罗振宇:确实是这样,从1984那个小说描述的情景,当通信技术发展我们被老大哥看得死死的,但是克林顿这样的老大哥不但没有看住我们,他的那个裙子和莱温斯基的事倒是被我们看住了,所以其实技术发展没准是集中控制的老大哥倒霉,而不是我们倒霉。这可能就是姜老师说的这些。

张昕:另外从书里面有一个例子,书里面引用了一个科幻小说的例子,人们当发现说有这种阻碍科技进步,或者是与之相悖行的思想的进步的时候,其实人们可以反而拿出一个科技来做对抗,里面举了一个例子说我不是能被预测吗?于是我下一步哪里走都是有一个随机数生成器,我不是拿我自己控制的,我要去走哪条街,那个人物是说我先看一下我的随机数目生车成器,它给我设计一条随机的路线我就按照这个走,系统就没有办法预测他了,当他与主流思想不符的时候,民众可以拿起科技来对抗这个巨大的系统,这是从书里面的一个例子。现在来看我们头上的很牛的这股势力如何去管控的话,到今天为止对所谓的民主这个做出贡献的话,反而不是一些民主人士比较好,而是一些科技的创造者,像马化腾、百度李彦宏他们做出的主要贡献,说明我们数字化生存阶段思想是没有办法对抗的。

罗振宇:按照科幻小说家大牛他的想法未来人来社会真正贡献不是来自于集权的贡献而是来自于个体的贡献,假设说科技发展到一个人用一根铁管子指着月亮都可以把粒子加速到光速,然后把月亮都可以炸掉的时候,他就可以一个人站在后院,拿起铁管子指着月亮要挟全世界,这个时候会出现一个个人绑架全人类的可能,这个风险比集权控制我们每一个个体的风险大很多。好,那边。

问:我想抛出一个问题但是我想提一部电影就是吴宇森导演的《记忆裂痕》,他提到一个工程师发明了一个机器预测未来,但是这个机器能预测的未来是世界要毁灭,最后他就把这个机器给会掉了,这是提到一个问题,是不是预言其实就是自政预言?还有就是说到宿命论有这样一种观点,如果我能了解宇宙中所有单人的信息可以预测他之后的任何时间的状态,但是如果要做到这点肯定是需要一台比整个宇宙质量还要大的计算机,这是不现实的,未来得准确预见好像也是不太可能的,以上两点是不是可以得出这样一个观点,如果我们被预言的话这是很不爽的事情,但是事实上是不是更加残酷呢?不是被预言我们是被操纵了?在古时候自证预言也是很常见的,我们去畅通的话说不定最后就是落空了,我们的未来就是被操纵了。

罗振宇:一下进入哲学话题了,你在讲司马懿的感受对吗?甭管是进兵还是退兵我的未来都是被一个王八蛋给操纵了。那你的问题是什么?

问:我的问题就是说我们到底是被预测了还是被操纵了?

姜奇平:刚才我觉得王煜全在某种意义上给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就是人们为什么要合作?其实原来马克斯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个很像现在的大数据这个,如果社会关系准则里头但是有一点还比这个问题更加原说,人为什么要结成社会关系?他是有目的的,是为了进化,我们进化水平比其他细胞的生物好所以我做的可以更好,但是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认为再加上一步这个问题就接近于解答了,如果这个决定了我们社会行为的93%的话,我们似乎出了一个宿命论的结论,但是还要看一点还有生生之德,生生不息之为道,你作为一个宇宙体你解决了自己合作和竞争之外世界还没有完,还有剩下的7%是给你的自由空间,这个自由空间是什么?要给自己家里,是自己给力的状态,这一点可以从哲学上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如果说我们整天只是为了和别人拉帮结派或者结成社会关系,只是简单对付社会生存的话我们确实可能很快就进入到宿命,每个人都感到很无力,但是事实上宇宙产生了人的特性,他的特性和别人不一样之处,除了可以结成社会关系里进化以外,还有一点就是有一个自我,当时我还注意到王煜全说的一句话,很对的是什么,实际上是用我的语言来表达的话,就是人们越把这些问题解决了他把另外一种自由给解放出来,他这个自由应该体现在什么?不损害别人也就是说他跟别人合作是双赢,不损害别人,这个时候我们实际上可以得出一个推论,假设我有93%的资源就和别人不发生冲突了,那反过来就会得出一个非常乐观的情况,我一百天里有七天我想干吗干吗这是得出的自我,这是我认为是事物的另外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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