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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春、王家卫:寻找一代宗师(5)
导语:张大春、王家卫在香港书展首日对谈民国时期的武林,旧日风骨以及张大春的新书《大唐李白》的创作过程。

 

     当一个国家的皇室这样干的时候当然干的目的是为了抵抗山东大族,当时已有地位的那些个大族,包括王啊, 东晋还有谢,崔呀,为了抗衡这些大族,所以把他自己姓氏提高了。或者说更接近于历史上有地位的汉人,李白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干,李白的父亲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干,李白的父亲给自己起个名字叫李客,客人的客,照说儿子是不能在他下面写出“客”这个字,可是李白的诗太多了,“结客少年场行”题目就是,或者“胡姬压酒劝客尝”,李白为什么可以把他父亲的名写在他的诗里面,如此大言不讳 ,表示他知道他父亲的名字是自己取的,不是基于…,所以李白到底是不是姓李也有一个问题,李白曾经说指天枝为姓“天”,天子的天,“枝”是树枝的枝,因为李是一种树,所以它有枝,指着李树的枝说这就是我的姓,这个是礼拜叙述他父亲给自己加了个名号的一个来源,李白自己亲口说的,不是我编的。这表示什么呢,保证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姓李,这个都还有疑问。

    但是他告诉我们在一个虚荣的时代,讲求姓氏门第,阶级的这个时代,李白才得到了他获得这个姓氏以及其它地位的机会,也使得他基于某一种虚荣的需要,而进入了实际上对艺术占有极大影响力的一个视野,谢谢。

    主持人: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因为你把我们在香港从小吃到的米饭,原来全部都不是,他不是洋人,对不对,我还以为他是洋人呢,从西域过来,他没有杀过人,我还以为他很英勇会杀人,他没有杀过人,我们还以为他李白嘛,很潇洒,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什么,你又说他很虚荣,对不对。

    张大春:他在虚荣的社会,他不能不做那些事,他一千诗首里面大概有五百首左右是干谒的诗,赠某某少许, 赠某某高僧恩,他是大概最早拿诗当礼物送人的,而且经过他之后这个就变成一个仪式,这种送诗的活动很可惜的,我刚才特别要强调的,他只能送这个,而且 只能透过这个方式来结交朋友,来获取名声,并不是说他个人虚荣,他是很实在的把这些情感都放在。

    主持人:那最后有死在江里面吗?

    张大春:这是一个很跳跃,很远的问题,我先把虚荣的这个说完。

    王家卫:他想赶快把你这个话讲完,讲不下去,因为太长了。

    张大春:捞月这件事情我觉得那是一个阶段,我感觉他是在一非常浅的水里面去找这个月亮,因为他也是第一个把中国,在中国诗里面注入了月亮这个因素的诗人,他是最大量把月作为各种形势象征的诗人,他特别强调的月亮永远跟着人走,“山月随人归”走到哪里,月亮跟到哪里,所以你不必怀念,因为月亮永远在你旁边,这是他极为独特的一个发表,恐怕我也可以这样说,他再一次透过诗发明的月亮,谢谢。

   主持人:我们都知道非常会讲故事,基本上台湾的男人都会讲故事,而且大春是我其中一个不能给他打长途电 话的人,你打了随便问他一句话,他说我告诉你,你一讲十五分钟,然后你的电话费就非常客观的,当然,你舍不得挂断那个电话,因为都非常精彩,还可以顺便学国语。那我觉得最后请教一个问题吧,在我们开放给朋友们来提问以前,王导演你觉得你会去敲大唐李白的门吗,把他拍成《二代宗师》吗?

    王家卫:其实我刚才在听那个大春在讲这个,他为什么去写这本书,为什么去敲他这个门,可能我发现是反过来应该是大春去敲李白的门,因为其实在我认识的大春里面,我发现他的气质有很多方面,他都有那个特点,他人虽然现在看是很严肃,但是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一个人,诗的非常好,字写的非常好。我这个戏里面很多队员都找他的,有一时候不是因为这个戏需要队员,只不过是我们需要这个队员,我有这个想法我去找他。他很快,单独要说,如果他在做节目,我发他一个短信,他在一边儿做节目讲他的故事一边儿发这个短信,那其实大春这个人其实好像,但他的脾气也是可以变大的。你看他写东西就知道,他就是另外的一个可以在李白身上面就是体现他自己的一些价值观,也可能是他要把自己的诗跟李白的诗放在一起PK一下,但是这个就是其实要是拍《大唐李白》还不如拍张大春自己。

    主持人:那我们又用漫长的等待张大春,那样王导演你说拍《一代宗师》的时候,会问大春要一些诗,我们朋友也是这样子,还包括不仅是诗,文学的诗,有时候我朋友生育我就送个花篮去,花篮上面总要写一两句祝贺的话,我也去请教大春了,有朋友去世了要送个花圈, 好几回了,我说大春,他说怎么了又有朋友死了,又死了,那我们…,后来我说能不能弄个晚年的,他两分钟后,他有时候一分钟后就这样子,所以我觉得他可能把 他以前用过写给朋友的晚年的诗转给我了。

    张大春:那都是签了名字的。

    主持人:对对对。

    张大春:这个不能说。

 提问环节:

    提问者一:谢谢马家辉老师,我想问一下张老师跟王家卫老师,我是内地腾讯网的记者,你们刚才谈到了武林的概念,那么我想问一下现在在港台社会的边缘还有传统的武林这个概念,还有没有一些人在坚持着说我在练舞,我有自己的一个小团队,我在做自己的一份事业,好,谢谢两位老师。

    王家卫:你有练吗?

    提问者一:我没有,但是我最近在做这个项目,就是采访大陆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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