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回到这本书,这本书我是很早就接到了,后来我发现我拿书跟他们出版不一样,我非常仔细的读了这本书,具体的观点我就不去谈了。我谈一下我对金先生这样一个写作方式或者是思考方式的理解。
最近我们3、4个月前我和陈明,还有几个朋友发起成立一个红道基金也称为红道书院,我们目的要在中国弘扬儒家文化,建立儒家中国,目标很大我们力量其实很微弱,今年我们的重点工作,秋季假期我们在全国两个地方办了儒家文化的修身营,通过这个活动我深切感受到中国的普通民众对儒家价值有非常深切的渴望。因为20多年或者说30多个年或者是60多年这种无文化的状态,让很多比较敏感的人都陷入到一种很深切的心灵的焦虑不安中,他们都在寻找一种精神归宿,价值的依托,寻找治疗心灵创伤的药方,我们是通过很狭小的渠道公布这个信息,有很多人参与。
在这样一个活动中我自己慢慢形成一个想法,在这之前有很多朋友都提,儒家必须要生活化,儒家必须要找到一个渠道能够切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能够解决他们当下所面临的困扰。我看了金先生的书之后,我非常的感动,因为金先生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刚才主持人,还有几位发言人讲到金先生知识非常渊博。他其实本来可以作为一个学院的学者,写点专著,就像我们现在主流的儒学研究都是这样,他们会写出非常专业的研究性著作,当然也没有多少人看,他给我们中国人国民的精神生活也没有关系。我觉得中国这样一个儒学要为我们这个时代,国民精神生活的不愉快,这样一个比较混乱的状态承载责任,儒学没有承担起一个教化责任。我是觉得中国的儒学界应该像金先生学习。儒学要在中国复兴当然需要一个非常专业的学理性非常强的精解就是著书。
有时候会说一句很多人不爱听的话,就是我们要有心灵鸡汤式的解读,我们看金先生有不少著作,他其实就是面对着当下的生活,在生活的现场中对那些有困扰的青年人提供一个智慧,提供一个心灵的解决方案。在这里面他当然不是于丹他把自己非常渊博的知识融合到这样一个生活的解读中,我觉得这个是最难得的。在我们大陆这两者现在是断裂的,有很多知识很渊博,可能站在台上话都不会讲,还有一些人他们讲《弟子规》的,他们讲的非常好,学理基础稍微薄弱一些。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要往中道走,把儒家的易理和普通人的生活圆润的对接起来,真正走入到国民生活中去,只有这样才能在中国复兴儒家。
到了那个时间我们一般的国民他们都会按照儒家的价值来做事情,他们都会从儒家经典中找到精神寄托,那个时候的中国才是真正的中国,只有那个时候的中国跟韩国之间会建立起一种更和谐的关系,因为那个时候这两个国家的精神是一致的,是相同的,也许那样一个儒家的中国才有能力真正去安顿东亚。
金容沃:我昨天看了秋风的文章,在南方人物周刊,我先看他的脸像照片,我觉得他很很美男子了。我很希望见面两位真正的学者。秋风先生讲的我差不多了解了,比较容易了解。
昨天南方周刊的人问我再次见到赛一,我认识他的父亲,母亲是很儒家传统的,成长的东西很儒,比如说赛一念一年级的时候,拿着棍子打你,绝不能做什么明星那一类的人生,不喜欢。但是他成长在很传统的家庭,但是他表现出来的音乐不是儒家的,不是韩国固有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很普遍的就是平常的,很普遍的表演。所以秋风先生和我追求的应该是一样的。比如说他讲儒家,但是我们不用儒这种说法来定义我们的活动,但是儒就要人的本来的状态,这回个是中国人怎么样子说服全世界。因为除了中国以外,所有的搞文明都是根据与神化,西方科学也是一样。
所以我觉得儒这个是人本来的样子,所以比如说韩国人跟TB秀有人气吗,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国人看韩国人的过去有这种价值,他们儒家式的人际关系。无论是父亲,儿子的关系,老师跟学生的关系都是很是儒家的道德表达出来,否定,肯定。
中国现在问题是可能比韩国丧失的部分更多,因为思想是生活样式,思想是中国人的儒家的生活样式。我觉得共产党应该把中国人教育的时候这种儒家的根本的价值应该教育,这是非常重要的。孟子说道德不是理论,你建立怎么样的美丽的理论没有用,这是时间的问题。现在应该实践儒家的道德,价值,生活方式,思考,这个是很重要的。所以能够从秋风先生,陈明先生,还有我说服共产党实现儒家的理想。
秋风先生提到了日本钓鱼岛的问题,他很担心我了解,但是日本人应该反醒,因为他们很可惜广岛,其实这不是对日本的,对他们来讲是凝聚。所以日本人根本丧失了他们反醒的机会,这个是很大的问题。比如说欧洲、德国彻底反醒,所以欧洲的文化才能成长,但是东亚,日本不反醒所以我们的文化不强大,这个是很大度他们。所以我希望中国很好的教训日本人。
高超群:谢谢两位,无论是秋风先生还是金先生都像是找到知己一样的愉悦,秋风先生讲了修身,治国平东亚的思想。诸位也都听了金先生的演讲和对秋风先生和陈明先生的评论,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提出。
中华读书报:我想问一下秋风,我们知道官方化正确的合理性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您认为他如何与儒家思想相结合。秋风:我想其实那些土著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那只是一个工具,既然是一个工具他完全可以放弃。儒家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如果他足够明智的话他应该意识到那是他身体本身,不是工具。他以前是假装自己放弃了,其实他现在应该意识到那东西你永远都放弃不了,你现在要做的是他知道你是他的一个组成部分,回归儒家或者是自觉承认自己就是儒家,做一个儒家那是唯一的一个出路,也是正确的人生之路。我觉得这个问题我们也可以听听金先生的看法。
金容沃:这个很难的问题了,怎么样子说服共产党回到儒家。其实我们所讲的儒家思想根本跟共产主义所指向的价值不冲突,所以共产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是马克思,共产主义,西方人没有说过共产主义。共产主义愿意用的是究竟是什么,这是最大的问题,能够自由,平等,孟子那类的都有的。所以共产主义的那种理想,其实儒家思想里面都有的,我讲的人类的普遍思考这个是很重要。所以马克思主义或者是中国共产党的,中国共产主义是很独特的,不是革命的观念不同,他们的方法根本不同。所以现在怎么样子在解释中国的共产主义这是很专门的工作,跟儒家思想合起来然后转到儒家本身的理念,这个是我们学者努力的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