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砍柴:也有可能重生,他没有压力是不行的,国民党如果不战败了,他主动要他那么改是不可能的。
章立凡:改革都是被迫的。
十年砍柴:对。
张鸣:他就是没人了,我在机关工作里头的学生他挺保守的,他说这样的人能提升,领导来了就能够当着人面扑上去,拿那个餐巾纸就给领导擦鞋就这样的人。
十年砍柴:再怎么弄他传统的科举选精英的文官政府选精英他有一道程序,他没有完全示范,实际上他后来你看很多像蒋经国这样的人都进去了。
章立凡:我去年我去台湾走得很快,我也有一些观感,就是一个我觉得因为他们跟我也谈关于比如说到底你看到的是些什么东西,我就说呢我感觉1949年以后,就是中华的文脉就难以断,那么这个实际上我说你看我们的故宫和你们的故宫,我说我们的故宫主要留下的是房子,真正的精华都在你们那。
十年砍柴:章先生,您看现在因为两位先生还要有会,现在交流就结束了,剩下的十几分钟二十分钟我想回答大家几个问题,因为这两位先生马上去开会,我现在想一人提一个问题,我希望提问题的时候你的话不要超过两分钟,有的人他谈十分钟最后才提一个问题,我希望回答问题最好五分钟以内解决,行吗?现在看谁愿意提问?那位。
Q&A环节
提问:老师好,我的问题是这样,那么在多大程度上台湾的经验能运用到大陆上来,想请王奇生老师回答。
十年砍柴:我给你重新说一遍,多大程度台湾的经验对大陆有用,因为他说王鼎钧讲台湾很多问题在大陆二三十年以后出现了,但是台湾和大陆毕竟不一样,想问这个问题。
王奇生:这个经验这个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历史是有规律可循的,但是还是有点类比性,首先一点是什么,现在国共体制还是很大的差异,就是我们应该讲就是首先在共产党控制力,就他这种能量或者是他的这种从革命到执政,这种能力是在历史上政党领域是独一无二的,是最大的能量的一个政党,这方面国民党就比较差,再一个强势的政党他的转型就非常的艰难,这是一点,第二点是什么呢,就说强势的政党转型,我个人的想法就是自下而上的这种革命成功率比较小,我既希望强势政党自身自上而下,他是自下而上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小,自上而下的改革可能会好,而且包括像苏联,包括像韩国,包括刚才讲的蒋经国,因为你一个强势的政权强势的政党强势的人物,你自己感觉这个成本是最小的,而且实际上是最有可能性的,就说我实际上不是太悲观,当然现在这一届可能看不到希望,也许下一届下下届某一个人物突然之间很智慧很清晰的时候,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能说完全没有,那么当然还有一点,台湾的经验也告诉我们,就是我们的民众也一定要推动,这个是一个刚才几位讲到,向来的执政者从来不会自愿的改革,他都是要逼迫的,我想可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