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刚才听了几位老师的讲话,我想对于任何一个观点都不能超越当时的一个历史的局限,包括刚才王老师讲的,问一下张老师,刚才你也提到了就是15年到17年之间解放区对于有钱的,民众把他给杀了,除了当时的问题,就是我们民众的问题有没有一些,包括有没有一些启示,不能一味的夸奖另外一方贬低另外一方,包括今天我们在座的王老先生,他当时的选择他当时对于民主追求对于共产党的选择我觉得都是我们值得赞赏的,就是说四几年的时候的世界包括我们现在这个世界,除了我们执政党的问题,民众有没有一个进步和改变的过程?好,谢谢。
张鸣:他是这样的,就说当时民政当然也有点问题,就中国的贫富问题一直都是个问题,就是他可能对阶级也不是很清晰,但是你贫富一直都是问题,就说穷的人对于富的有点嫉妒,这个事是常态,这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当时他的土改是强力介入,然后动员了一些边远人士,然后他们去这样动起来之后呢,一旦动了杀机的话,就是你占两边了,你要不选站边选择胜利的一边,那你可能就被杀了,但谁都会自保,我觉得那种民众问题不是太大,但是现在问题是说我们这种阶级分析观点这种阶级意识渲染了这么多年之后,现在的这种贫富的问题,就说仇富的问题现在比当年要严重,现在民众的问题民众就说多少像我们都是吃狼奶长大的,这个狼奶对于你的行为是有很大影响的,可能每个人都有,他不自觉的会出来,就说很多我看到他很反毛,包括那国粉,但是他们的意识恰恰是不是国民党的,是中共的意识,就是思维方式是中共,恰恰是很极端的,今天问题要严重。
提问:我还是想请教张鸣老师,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大概从90年代中共一开始吧,我觉得我们能看到的书越来越少,像80年代出版的书不如以前了,现在很多看不到了,您认为从这一届开始,我们是能看到更多的书还是说我们的书会被阉割的更多更厉害?
张鸣:我觉得他是这样,有一段时间他出版控制很严,但是相对来说现在我觉得由于有翻墙的问题,由于有翻墙的技术,由于有其他的,就现在他控制很难了,你包括现在王立军的书,就基本上能够原汁原味的,你字里行间看出很多的特反共的意思,就现在他想控制言论就尤其是控制有知识人的言论,控制有知识人的信息的思路已经很难了,他现在能控制的就那些还支持看新闻联播,支持看人民日报的人,所以说你只要还不是被新闻联播控制的,你基本控制你很难了,实际上我现在看是越来越松,而且他改的说实在也比以前少,这就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没办法,谢谢。
提问:我想问一下王奇生老师,就是说现在我们来看可能共产党跟国民党相争共产党胜利了,但最初的时候国共两党都是学习苏俄的,但是国共两党在同一个老师带领的路上越走越远,根本原因是什么?
王奇生:实际上我们做历史研究,我害怕的就是学生提问说要找出根本原因来,我常常为这个字就犯难,历史的复杂性就没有根本原因,国共两党的胜负真的太复杂了,就是没办法下结论的一个东西,你可以从各个方面去探讨里面的因素,既有两党之间的因素也有大环境的因素还有国际的关系的介入,总体上来讲,国共两党学苏联,因为中共当时是共产国际的支部,应该说是他的直接的,当时有个话讲说中共是俄国之子,国民党是俄国之友,这个实际上是很典型的一个关系,所以这种关系可能也导致后来的两党的模式有相似,但是有更大的差异。